近乎疯狂的力量实在是让人难免会忌惮,但是更多的是缅怀他那种痛苦的心情,像是一个拼命像要得到父母的认可的孩子却一直在失败,最终成为了这个扭曲腐烂世界的基石,在这种痛苦和挣扎中失去,再得到与自己原本追求的不再相同的东西,成为了无法再生存的过往。
“那么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们肯定不会罢休吧?”我看了看joe,拿走这份图纸其实我也多少有些预料,抓捕隐藏在黑暗中的他们太难了,所以我选择的方法是等待他们主动来找我,“现在研究这个可怕的计划的人应该就是亡灵俱乐部吧?”
他也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作为nell的朋友肯定也不会简单,所以我也没有太避讳的谈这些话题。
“先生!您的邮件包裹到了!”楼下传来呼喊,我随手拿了一根笔下楼去签包裹,外面站着一个带着帽子的年轻人,“先生,这是您的朋友特运给您的,请您签收。”
“我的,朋友?”我有些谨慎,我的朋友应该不提起警惕,我扒开箱子的盖子向里面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物品,想来可能是自己多虑,我拿出笔在上面签字,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先生我也需要记录一下,您的笔可以借用一下吗?”我把笔递给他,他在上面写了几个字随即就还给了我,我抱起包裹走上楼,nell看了看箱子,“这是什么?除了我还会有人给你送东西吗?”
“我也不太清楚,咱们还是小心为好。”
我和nell打开箱子,里面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检查之后我和nell的目光锁定在一盘录影带上面,我把带子拿出来放到播放器上,电视上出现了一个和那个列车上死去的怪人感觉有些相像的男人,“这是给我们下的战书吗?”
“hell,对吗?”那个男人声音有些发细,与那些中年人的粗哑的声音显得格格不入
“看来你是猜对了,这家伙已经开始威慑我们了。”
“你在列车上杀死了我的朋友,我们共同研制的计划现在被你破坏,你居然还拿走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