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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少华抹了抹脸上的的泪水,站起来收捡四处散落的的物资。大雨依旧下着,整个天地只剩下淅淅沥沥的雨声。
脑子里什么也不想,只是机械地将各类物资一一收拢搬到客厅。
“碰。。。”铁门被张少华关上,张少华回过神来,雨衣还穿在身上,雨水不断顺着雨衣下摆滴落在地板砖上,雨衣里面的衣服全湿透了,冰凉阴冷的寒意让他浑身颤抖着。
张少华换了身衣服,披着被子坐在床上,取暖器被张少华开到最大挡,取暖器里赤红的光反射在他的脸上,那热光像无数小刚针一样扎的皮肤生疼,可依旧不能驱除冷到张少华骨头里的寒气,张少华抱着被子哆嗦着,窗外的雨还在下着。
张少华想到了前些天找到的白酒,“白酒能驱寒”。
张少华翻出压在箱底的精品《稻花香》,拧开盖子“咕咚”就是一口,五十二度的白酒含在嘴里,酒精的冲味儿通过味蕾刺激的张少华差点喷了出来,张少华艰难的咽了下去,舌头开始发麻。白酒像一股热油顺着喉咙一直烫到心底,火燎一般的感觉又从心底传到喉咙里。
被拘束在骨头的寒气似乎在慢慢消散,张少华将取暖器调小,抱着被子望着取暖器发呆。
饥饿的肚子唤醒张少华该点吃东西,张少华下了床走到客厅翻出一盒威化饼干,撕开包装。一只蟑螂从盒子里掉了出来,落到地上到处乱爬,张少华下意识的抬脚向蟑螂踩了过去。
一只空矿泉水瓶子放在电脑桌上,瓶盖盖的紧紧地,上面留了两个出气孔,蟑螂静静的趴在瓶底一动不动。最终张少华没踩死它,只是将它关在瓶子里,没有给它食物。想知道在没有食物情况下它能活多久。
在这个让人绝望的城市里,张少华就像一个活在孤岛上的落难者,没有希望、没有未来。除了楼下游荡的变异人只有这只蟑螂陪伴着张少华。孤独。像一只野兽、不断在张少华心头撕咬着,像一味毒药、不停地腐蚀他的心灵。
张少华有的时候会想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