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挨骂了?”
柳逸玄道:“也不知这老头子什么毛病,动不动就发火!”
升官笑着问:“您又怎么了,惹得老爷不高兴?”
柳逸玄道:“哪有什么啊,我就问他见没见过一幅画?”
“一幅画?什么画?公子要画干什么?”升官一连三问。
“就是一副山水画,是宫廷画师张择端画的,想问问老爷认不认识,没想到他发那么大火!”柳逸玄道。
升官道:“少爷想打听画,为何不去那些卖字画古董的地方看看?或许他们知道啊?”
柳逸玄道:“这幅画是宫廷里的画,这些古玩店未必知道啊。”
“这可难说,少爷,您不知道,我一个本家亲戚就在城东的‘古鼎斋’当伙计,上次听他讲,他们店里有好些从宫里倒腾出来的东西呢?咱们东京城里许多有钱的老爷们都到他们店里偷偷的光顾!”升官小声说道。
“是吗?哎呀,没想到这北宋也有这么多的‘倒爷’,那行,咱们也去逛逛,我这来了趟汴梁城,还没好好旅游一下呢!”柳逸玄仿佛看到了新的希望,让升官陪他往东城去。
出了“旧曹门”便是东城新都,汴河水自西向东缓缓流淌,河流穿城墙而出,经过一道水门,水门由两扇铁闸构成,夜间会由守门士兵关闭,并且日夜有人看守。
沿汴河北岸,便是一条石板街,街旁店铺林立,房屋鳞次栉比,行人往来穿梭,络绎不绝。柳逸玄来到孙羊店门口,本想进去看看吴月娘,但又怕一时忍耐不住,觉得还是打听《清明上河图》的下落要紧,于是便过了孙羊店出“新曹门”。
“新曹门”外正是漕运的码头所在,汴梁城有七十多万人口,大部分的粮食都是靠这些漕运的船只从江浙一带运来,由于汴梁城内的河道较窄,许多漕运船只只得收了风帆,到岸边雇来一些纤夫拉船。
此时已是下午,各地的船只都基本上卸了货,几个挣了钱的纤夫们买了些酒肉高兴的正要往家赶。“王婆婆肉饼店”也关了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