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还真知道一个人,那个人也是你们城里的,前些年还来过我们村呢?”老人仿佛又想到了什么。
“哦,是吗?那个人是谁啊,什么时候来过?”
“那位官人叫什么小老儿已不记得了,只知道他姓张,跟我们是本家儿,好像是七八年前的事了。那年的清明节前后,天刚下过小雨,这位张大官人骑马来到我们村外,也向我打听那棵柳树的事情,还说自己要画一幅画,要把我们都画在他的画上,还要画下那棵柳树。我只当他是玩笑话,谁知过了一年,他真的画了一幅画,还让小老儿来瞧呢,这位官人也真是个怪人,给我们瞧画我们也瞧不懂啊!”说着又笑了起来。
柳逸玄听到这心里也明白了,这位官人肯定就是宫廷画师张择端,而那幅画也毫无疑问就是《清明上河图》,而张择端为什么跑到十几里外的郊区作画呢?为什么又要画下那棵奇怪丑陋的柳树呢?他的画中是否一开始就存在着那页的残缺呢?柳逸玄脑子里充满着一堆疑问,他爷爷倾尽一生精力也没能解开这画中的谜团,他来了北宋一回,说什么也得搞清楚这画中的秘密不可。
柳逸玄和灵儿告别了这位老人,骑着马儿缓缓的离开这个偏远的小村,一路上两个人没有了来时的欢声笑语,只有各自的心事。
柳逸玄一心想着搞清楚画上的谜团,好能早点回到北京,毕竟已经离家好几个月了,父母什么情况也不知晓,心里岂能不着急。
灵儿仿佛更加确定他的玄哥哥真不是大宋的人,万一他哪天回去了,自己该怎么办啊,她早已经离不开他了。
两人静静的走了一路,直到太阳西下,将暖暖的橙色笼罩整个郊区。
“灵儿,我…我记得你告诉过我,那幅《清明上河图》好像被你父皇赏给了哪个郡王是吧?”柳逸玄忽然想看看这幅画的真迹,不知它在北宋是什么样子。
灵儿听到他的话,也是心有顾虑,她既想帮住玄哥哥了却他的心事,又不想让他离开自己,于是嘟着小嘴,不愿意说话。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