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姐夫,你先听我说完,这两个人昨天嫌我们店贵,不肯住下,不想今日却得了郡王府的文书,说是要参加咱们钧州‘赏瓷大会’,小的曾暗地里派人打探,见他们二人曾经和一个算命的老道打过交道,骗来老道的衣服才混进了郡王府里。”
王孟海听了半天,不知他在说什么,皱着眉头问道:“你这扯了半天说的什么呀,一会儿郡王一会儿老道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孙万里见他姐夫着急,也怪自己嘴笨,说道:“小弟怀疑此二人来头不小,您想想,他们能得到老郡王的器重岂是一般的人,小弟还打听到他们来自京城,保不准还是京城大员之后,这钧州郡王身为外地藩王,若是私下结交京城官员,可是重罪啊!”
原来这王孟海早就跟钧州郡王不对付,自己虽然是一州之主,但钧州却还有这么一位官居一品的皇亲国戚,这钧州虽是富饶之地,但油水都进了郡王的腰包,自己被逼无奈,只得私自做些买卖,才勉强挣些银子够上下打点之用,对钧州郡王,他早已心存嫉恨。王孟海的岳父正是当朝太师朱范,正是这层关系,才让他坐镇钧州之地,然而一山不容二虎,他几次想搜集向忠辉滥用职权、贪污受贿的证据,虽然也有些收获,但是在官场腐烂的大宋王朝,这些小罪根本不值一提,即使上奏参上他一本,圣上也会念及他是皇亲国戚,不会治他。
王孟海听孙万里讲到这向忠辉有私通京城大员之举,这就有谋反之嫌,一时感到天赐良机。
“好哇,这个老狐狸,敢私通京城官员,这可是谋反的重罪,这次非得把他给搞下来不可!”忙又转来问这孙万里:“你方才说的那两个人的身份可曾查明?”
“这个…小弟还没有查明,他们乔装打扮,又不肯透漏姓名,小弟也没有办法!”
“没用的东西!若不搞清他们的身份,如何知道这向忠辉和哪位京官勾结?赶紧给我好好查查他们的底细,若是有了消息立马前来禀报!”
孙万里被王孟海训的一声不吭,只得点头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