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子纯笑道:“这还不好办嘛,到了这儿就等于到家了。”连忙回身吩咐喽啰道:“再取一份酒菜上来,为这位小兄弟接风!”
升官见到自家的公子亲自迎接自己,这王公子又准备酒席为自己接风,只觉得无比荣耀,连连道谢。
不一会儿酒菜备好。升官饿了一天,只趴在桌上狼吞虎咽起来,看得柳逸玄和王子纯哈哈大笑。柳逸玄又看了看主座上的宗泽,见老头已喝的半醉,便走上前去劝道:“老将军是上了年纪的人。还是少饮些酒为好。”
宗泽醉眼朦胧,摇晃着身子对柳逸玄笑道:“怎么?柳公子,觉得老夫年纪大了,怕我喝了酒犯糊涂,是不是啊?”
“晚辈不敢。”
“哈哈,实话告诉你,老夫一点也没糊涂。”又问道:“刚才你离席去了哪里。那个被你带进了的小厮又是何人呐?”
柳逸玄见宗泽已得知升官到来一事,便如实禀报道:“老将军还真是明察秋毫啊,晚辈刚才离席,是去城外接人去了,那来人是我们府里的家丁,名叫‘升官’。他带了一封家书与我,还带了家父写给您的书信一封,晚辈正要呈送给老将军呢!”说着就从袖子里取出那封柳安国写给宗泽的信递了上去。
“既是令尊有信送来,就应该早报与我。”边说边把柳逸玄手里的书信接过来。
宗泽拆开书信,借着旁边的灯光浏览了一遍。然后沉默片刻,便长叹了一声。柳逸玄在旁边问道:“老将军,家父在信中说了些什么,老将军何故长叹啊?”
宗泽道:“令尊大人与我说了一些朝中之事,说李纲李大人被罢了官位,是因为那朱太师参了李大人一本,还说朱太师与金人来往频繁,正说服圣上与金国人罢兵修好。令尊还交代我要守住磁州一线,不要轻易丢了城池,以免给朱太师这些投降派留下口实,他也好在朝中与朱太师等人据理力争。”
“哦,就是这些。唉,真是苦了我老爹了!我们在前线打仗,他还要在京城跟这些投降派斗嘴。也不知皇上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