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风而逃,而是殊死抵抗,前线将士为了夺回濮阳、安阳、磁州三镇,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至于金国皇子求和之事,也绝非各位王爷想的这样,今年春天。金国人兵围汴梁,最后因粮草不足和汴梁军民的殊死抵抗才被迫撤兵回去,他们对我中原虎视眈眈,早就有再次南下之意,这次金国皇子来求和。明摆着是来迷惑我们的,我想圣上此次召几位王爷进京,一定也是商议抵御金兵再次南下的事情。”
四位王爷听了这话,面面相觑,表情木讷,对柳逸玄的这一番时局分析完全不以为然,只认为他是一厢情愿的瞎说而已。那济王又问道:“你刚才所说。圣上召我们几个进京是来商议前方战事,这你又是听谁说的呀?”
四位藩王突然被钦宗叫到京城来,的确摸不清钦宗的用意,因为往日的朝廷大事,都有皇帝和京城里的大臣们商议,一般不会把驻守各地的藩王们召回京城。现在听柳逸玄说钦宗是叫他们来商议战事,故而多打听两句。
“这个…没有人告诉我,是我自己猜的。”柳逸玄回答道。
“咳!你自己猜的还在这跟我们说什么,我以为你是听你老爹说的呢。你老爹深得圣上器重,一定知道皇上的心思。”那济王一听柳逸玄说的这些都是他的臆断。因此也就没有当真,只把他当成一个热血青年看待。
柳逸玄见这几位丝毫不相信自己的话,也不想跟他们啰嗦,本来他也不指望和他们有什么交往。那康王在旁边听了半天,虽然没有像济王那样一味的反讽柳逸玄的言辞,但在他心里还是对柳逸玄有了几分审度。康王知道钦宗非常倚重柳家,这柳家公子以后也必将受到重用,若能将他收拢过来为自己所用,总归是有好处的。
康王起身对柳逸玄说道:“柳公子,刚才本王言辞多有冒犯之处,你也不要介意,你们柳家与我们皇家有亲,你又是将来的驸马,是我和各位王爷的妹夫,因此你和秦将军一样,都是皇亲国戚,既然咱们都是一家人,就不必这么见外,说什么结识不结识的也没有这个必要,来来来,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