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闲事,老夫可不愿多管,再者说,老夫也不差那几千贯的赏钱,把你们绑赴京城都不够我手下官差的路费钱。”又说道:“柳公子年轻气盛,做事也着实离谱,怎敢假传圣旨呢?你就不怕给你那老父惹来麻烦?不过嘛,这话又说回来了,金国人也着实可恨,这个时候圣上派公主去和亲,正好比是肉包子打狗,狗只会越养越肥,吃饱了咬的更欢。”
柳逸玄听向忠辉的这番话倒是挺合自己的心意,知道他是一州郡王,又已年近花甲,不愿管皇家的这些破事也在情理之中,但是他今天把自己叫过来的目的,确实让柳逸玄好一番猜测。
“老王爷方才关于和亲之事的言论,也正是晚生的看法,数日之前我曾与令郎同在康王帐下为参将,目睹了金兵的勇武与凶残,他们此次南下绝对不是单单为了抢夺我们的财产,而是有计划有预谋的灭亡我们的国家,只是圣上被朝中的大臣迷住双眼,一时分不清局势,才做出派公主和亲这种错误决定!”
“圣上的决策老夫不敢私议,只是犬子前日来信却也说到了济州战事。”
“哦?不知济州战况如何啊?”柳逸玄自从离开山东,一直没有得到康王那边的消息,也不知济州、东平一带的战事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今日听到向金奎给他老父寄来书信,便想着要打探几句。
那老郡王摇了摇头,叹息道:“唉,据犬子信中所言,济州已于三日前被金兵攻破,济王带着残兵败将逃往胶东去了,康王见济州城破,便带着兵马退到相州了。”
“哦,这是早晚的事。”柳逸玄对济州的结局并不感到吃惊,只是济州一破,金兵东线便没了阻碍,下一步他们一路杀奔京城便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老王爷,今日您叫晚生过来,不会只是想跟我说这些吧?”柳逸玄又想到此时自己的处境,便又对向忠辉起了戒心。
向忠辉捋了捋胡子笑道:“那自然不是,我今天请柳公子过来,确实是有别的事情,柳公子,你还记得上次你来钧州时一直想看的那幅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