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画院的一些同僚,然而他们只当是天方夜谭,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又将此事汇报给了蔡太师,蔡太师老迈昏庸,也当我是痴人说梦,还叮嘱我安心作画,不要四处散布流言。无奈之下,我只能就此作罢。
不过,既然本朝出了这等异事,岂能没有文字或是画影作为记载?为了能记录下这件异事,我便在画中稍微动了下手脚,我只将那两人所骑的马匹画了一半,留下半笔空白给后人解读,我还在我的一篇札记中详细记录了此事,只是那篇札记在我老家书房之中,今日怕是不能拿给公子来看了。”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只可惜您老的那篇札记没有流传到我们那个时代,不然也不会让我们这些后人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来研究这画上的残缺,好在您今天把这事告诉了我,我回去之后一定把这事向学术界公布,对那些苦苦寻觅答案的学者们有个交代。”
“怎么?公子还打算回去?”
“这是自然的,我在另一个时空里也有父母亲人,他们还不知道我已经来到了你们北宋,我不想让他们为我担心,再者说,你们这大宋也没有几天了,先生恐怕也听说了吧,北方金人长驱南下,早已过了黄河直逼京师,我想过不了多久,京城就会沦陷,到那时整个中原都会陷入战火之中,我还在你们这儿待着做什么?”
张择端听了这话,连连叹息低头不语,他作为一个文人,虽然不能投身疆场为国效力,但也不愿看到一世繁华被战火焚毁。“唉!想不到我堂堂大宋,竟被一个外族欺辱到这种地步!”
“先生也不必太过伤感,自古道,兴亡天注定,盛衰岂无凭?想必是大宋气数已尽,非人力所能挽回,就好比是头顶的这轮明月,阴晴圆缺,盈亏往复,皆是自然规律。”柳逸玄觉得自己没有扭转乾坤的能力,不可能阻止大宋的灭亡,再者说,自己本来就不属于这个时代,万一改变了历史,岂不是引起了时空的错乱?与其做无力的斗争,不如顺其自然明哲保身。
柳逸玄将大宋王朝的种种弊端和朝廷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