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上这么一段话。
在场颇有些私下里跟韩凌肆玩得不错的青年官员或者官宦子弟,此时都暗暗怪他多事,惹事上身了。
赵御鸿因为端木青的关系,对韩凌肆也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般。
而且据他调查,这个韩凌肆似乎还有些深不可测。
因为,他几乎没有调查到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赵御鸿抬起头,看向韩凌肆,却发现他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戏谑。
但是看向那个老僧的眼神却带着些认真。
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赵御鸿却没有看出什么,这个人,跟他那一次在静宁寺后山的竹林里看到的并无什么变化。
“不知道大师一向在哪里修行啊?法号又是什么?修行多久了?说不定我们曾经见过呢!”
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老僧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抬头去看皇帝。
谁知道皇帝对韩凌肆却是出了格的容忍,任由他在这里插科打诨。
“贫僧在静宁寺修行,法号道空。已经近二十年了,但是一直都在后山,所以并未曾见过施主。”
韩凌肆一脸苦恼:“青儿,大师健忘得很,不记得我了。”
他这句话却是向还在席上坐着的端木青说的。
端木青偏头似乎想要看清楚那老僧的模样,但是很显然她坐得那么远是看不清的。
所以也没有继续深究,只是笑道:“大师年纪大了,记不清是有的,你只跟他说种在后山的遗雪芬就是了。”
听到这三个字,德妃的身子猛然间一颤,但是赵御鸿一直将她抱在怀里,并未曾让别人看见。
只是此时大殿上的气氛委实怪异得很,一场十分严肃的审判,莫名其妙的就成了韩凌肆两口子和拉老僧的唠家常。
“陛下,臣妾看,这件事情还是早作定断才好。”
眼看着几个人的表情都不太好,端木竚轻轻提醒了一句。
“诶!陛下,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