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明日辰时三刻在西风涯,青王妃那里应该也没有好觉睡。"
提到端木青,韩凌肆摊开手心,那只南珠耳坠静静地躺在手掌心,看上去有一种远离主人的寂寥感。
他几乎能够想象到别人从她的耳朵上摘下这枚耳坠的样子,失去消息的这段时间,她到底遭遇了什么?!
"你只带了一名赤衣,他去跟着,不会跟丢吧?"韩凌肆静静地将这枚耳坠放入胸前的衣服里,冷声问道。
对于韩凌肆的儿女情长,紫衣视而不见,关于自己的这个主人的感情,他并非不知道,但是那与他无关。
"赤衣虽然等级较低,但是跟踪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的话,就可以不用混了。"
这句话未免先得有些自负,但是他紫衣委实有这个自负的资本。
韩凌肆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陷入了沉思。
这一次,对手只怕是要下了狠手了。
但是他毕竟在长京的根基还不稳,很多内幕都需要紫衣的人手去打探。
如今带出来的人大部分都给了韩雅芝和暗影,自己这边就只有一个紫衣和他带过来的一名赤衣。
但是端木青在对方的手上,他不能不去。
只是就他们三个,面对对方不能预知的陷阱,实在不知道到底有几分胜算。
紫衣也不说话,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是那个接受任务和回禀结果之人,却不会是参与决策的一个。
"王爷,接下来该怎么办?"淮南王府正屋的书房里,一个身穿锦袍的中年男子看着那个穿着中衣走进屋子的男子。
郭东林从椅子上拿起衣裳利落地穿上身,竟与她那满身的肥肉格格不入,但是站在屋子里的中年男人却是习以为常。
外间不管怎么传言他们王爷如何胆小如鼠,如何奸猾奢欲,如何是靠着老淮南王的世袭罔替坐在这个位子上的,终究都是外间传言罢了。
只有那些不用心思考的人才会相信这些水面上的东西。
若真是如此,他郭东林当真能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