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轻声安慰。
“乙闲,我,我真的看不见了,看不见了!乙闲,我,我不能参加考试了,呜,我不能参加考试了!呜……”可惜浦琼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仍自沉浸在看不见不能考试的绝望中。
一见自己的劝慰无效,乙闲知道浦琼紧张过头了,同时也知道在这关头无论自己说什么他也听不到的,于是果断的偷偷一指点在浦琼的睡穴上。
“不好,乙闲,浦琼又昏过去了!”看到浦琼睡去,不知其中究竟的徐小天惊叫。
“没事,一会他醒过来就没事了。”说完乙闲不再多话,抱着浦琼的头轻轻的按摩,同时从指尖缓缓地输入细微的能量,舒缓浦琼太过紧张的神经,解除浦琼因为过度紧张充血过多的眼球。
看乙闲在给浦琼按摩,同学们知道乙闲在努力让浦琼松懈下来,也就不管这是不是有效,全静静的看着乙闲。
“医生,就是这里,求求你救救他。”
听到这声间,大家齐齐抬眼一看,原来常剑云还是把医生叫来了。医生是个约三十来岁的男子,后面还有个护士提着药箱,更后面还跟着副校长沈启元,看得出几人都是一路急跑来的,此时正都轻喘着气。
“我把医生叫来了!”跑得满头是汗的常剑云冲进教室。
……
医生仔细检查一番后,皱起眉头,“嗯,查不出什么毛病!他刚刚有说什么吗?”
“没有,来时他刚坐在座位时,不知怎么的,一会就出汗了,然后就晕倒了。我们把他叫醒,他说看不见东西了。上午考语文他还好好的。”跟浦琼同一考室的徐小天回答。
“嗯?”医生眉头更皱了,一旁的副校长也急得双手急搓,搓一会又拿出手巾擦汗。
这时乙闲看差不多了,点醒了浦琼。
醒过来的浦琼慢慢地睁开眼,一股亮光刺来,他惊喜的掉起了眼泪,“我可以看见了,我可以看见了。乙闲,我可以看见东西了!”
在班里那么多同学中算比较内向的浦琼发现自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