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
“你这个花言巧语的狗汉人!你自己选,是割耳朵还是割舌头。既然你是郎中,需要尝药,我就留着你的舌头;至于耳朵嘛......”
郎中像捣蒜一样疯狂地磕起头来,突然就不结巴了:
“大人饶命啊,饶命啊,我不该听信谣言,擅自跑来,但我也是一片好心啊!大人看在我这些年辛辛苦苦给大军看病的份上,绕我一条老命吧!”
小俏的手在发抖,盆子里的水晃晃悠悠。
阿薄干很满意地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额头已经磕破的郎中,再看小俏站在那里战战兢兢,心情突然好了很多。
他招招手,示意小俏过来。小俏用一块丝帕沾着水,把阿薄干后背上的血渍擦干净,小心不去碰伤口。
那郎中瞥见小俏的动作,突然停止哀求,爬起来很麻利地抢过丝帕扔在地上,从自己的药箱子里拿出一团白白净净的棉花和一个小陶罐,把陶罐里的水滴在棉花上,小心翼翼地替阿薄干擦起来,一边絮絮叨叨:
“生水是不干净的,要是弄脏了伤口,是要出**烦的。要用也得是放凉的开水。最好还是用酒。”
小俏这才闻到一股酒味,原来那个小陶罐里装的是酒。
阿薄干先是有点闷,接着冷笑起来:
“你这个狗汉人,倒也勤谨,自身难保了还惦记着疗伤的规矩。不过你既然看到本帅脖子上的伤口了,那就只有割掉你的舌头,免得你出去乱说。”
郎中的脸色煞白煞白,不过这次没有跪下来求饶,手里的棉花也没停:
“小人不会乱说。小人没看见伤口。不,大人根本就没受伤。”
阿薄干阴阴地笑了笑,把小刀插回靴统,刚要说话,门外进来一个亲兵:
“长孙嵩大人的传令兵到了,说是请大人过去议事。”
阿薄干点了点头,说让来人先回去复命,我随后就到。示意小俏把红袍拿来穿上。结束好盔甲,背对小垛子:“从背后能直接看到伤口吗?”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