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自己的贞操时,就像饿狼撕裂一头羔羊。**之后好几天,她每走一步都疼。
她很羞耻地发现,此后居然能从他的**中得到快感。
而且不得不承认,这种快感越来越强。
但只要阿薄干从她身上翻滚下去,躺在一边像打雷一样打呼噜;只要她的心跳慢下来,眼睛盯着帐篷的穹顶,她就会不可遏制地厌恶自己。只要有可能,她就要清洗身子。可惜水太少,无法彻底洗掉这种渗进身体最深处的耻辱。也许跳进黄河就能洗清吧。但她不能死。她是一门300多口唯一的幸存者。如果她死了,岂不是连给亲人烧纸上坟的人都没了?
她还要找一个她爱的男人,把父亲母亲的生命传下去。就算她最终没有能力复仇,可至少能存续家族的血脉。
可是!如果父亲母亲的血脉中,掺进了这样一个**的臭味,那岂不是对他们莫大的亵渎?
她想了大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办法。
她没有把握,因为要找的那个人,也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弱者。他应该有办法,却未必有胆气。
但她没有选择。如果不希望肚子一天天鼓起来,就只能横下心来走这一步。
父亲啊,母亲啊,你们要是还疼女儿,就指引她离开这暗无天日的命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