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弹会更凶猛。
两条路都堵死了,眼下只有拿飞骑队训练这件公事来试试运气。但就是这条,也不能硬邦邦直接来,不能让沈田子产生“不信杀了他天还能塌下来?”的反感。
“各位将军,斛律征这次的确该死。”
说完这句,戛然而止。
那几个人本来期待他要洋洋洒洒地为斛律征辩护,可是等了半天却没有下文。相互看了一眼,沈田子冲他一扬下巴:
“还有呢?”
“没了。”
沈田子很错愕地笑了两声:
“你。你真的没话说了?”
陈嵩沉痛地点点头:
“他犯的是死罪,天王老子也救不了。我现在顾不上别的,只是想着找谁来接替他。飞骑队正在成军的关键时刻,灭了姚秦,我们转眼就要和柔然、鲜卑对阵。飞骑队不能就这样练成夹生饭!”
说完气往上涌,走过去抬脚把斛律征踹翻在地:
“早知如此,当初我在黄河边何必留你一命,让你在节骨眼上这样坑我!”
这本是表演,但恼火也是真心的,所以脚上的力气颇不小。
斛律征本想怒骂一句,突然意识到陈嵩这是在帮他。乃闭上嘴巴。可是又一想,觉得自己应该配合表演,否则这样任人宰割,太不像鲜卑人的脾性,遂乘势而上,倒在地上破口大骂:
“陈嵩你个狗娘养的!你们汉人常说没功劳也有苦劳。老子辛辛苦苦训练飞骑队,只不过放了一个俘虏,你们就要杀我,良心都叫狗吃了!”
傅弘之突然笑了。
他一开始也疑惑为什么陈嵩不肯为斛律征求情,等到后者说到“夹生饭”时。已经听出来这是欲擒故纵的把戏。但真正好笑的,是斛律征的瞬间反应。这个狡猾的鲜卑索头,居然能严丝合缝地顺着陈嵩!看到沈田子盯着他,尴尬地咳嗽两声。其实他听了斛律征讲述原委,骨子里很欣赏他那份侠气,也认为现在是用人之际,不应该过严追究斛律征。不过既然陈嵩有意演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