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丁旿,要他立刻遣散府中所有宦官宫女,贴身照应都交给白直队官兵来做。
做完这些,为自己尚有自省力而宽慰。
叫丁旿拿来硬弓,站在庭院里拉了几十次,直到双臂酸胀无法持续,全身薄薄地出了一身汗,整个人都爽快了许多。
回到正厅坐下,叫人去召王镇恶,想跟他谈谈下一步出兵西进。
传令兵前脚走,宅门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丁旿出去看动静,须臾领着一个满头大汗的人进来了。虽在深秋,这个人却是满脸大汗,前胸衣服都湿透了,靴子上白花花全是土,辨不出本来的皮色。背上背着一个布袋子,从外形看里面有一个圆柱形的筒子。除了袋子自身的布带外,还用一根绳子,把布袋密密地捆绑在身上。
急报使者。
从衣服就能看出,这个人不是北府兵设在北伐路线上的军使,而是直接从江东来的太尉府校尉。
刘裕有点紧张。如果没有大事,江东不会这样直接派人来。
丁旿上前要帮忙解开绳子,来人却一摆手,从头顶摘下别在发髻上的铜簪子,双手拧开,竟是一个空心管子,从里面倒出来细细一卷纸。原来那个布袋子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摆设。
刘裕亲手小心展开,先看到的是后面的话:
“钧裁谁可继之。”
继续翻开,才明白总共两句话,“钧裁谁可继之”是第二句。
第一句一下子就把刘裕打懵了:
“辛未,刘穆之卒。”(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