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将领阵亡总是比较稀少的,尤其是高阶将领。
而且阮老将军又不是傻子,即使他有狠心让子孙去身先士卒,总不可能让所有子孙这么干吧?尤其是女婿秋仲衍,论爵位更在阮老将军之上,还是廉太妃的独生子,阮老将军怎么可能不给他安排个安全的位置?
最后居然死得只剩他一个老头子回来!
“嘶……这么说我那个胞兄秋静澜也可能是被人谋害?!江皇后那天在朝堂上说的是真的?!”秋曳澜脸色铁青“可到底是谁想让西河王府覆灭?而为什么现在秋孟敏一家都好端端的、卞姨娘还即将给秋孟敏诞下第三子——难道真是他们干的?”
自从知道幽眠香的来历后,秋曳澜一直都认为路老夫人,或者说秋孟敏这一家,幕后另有串通的真凶。
但现在仔细一想,却感到阵阵发寒“就因为阮王妃跟阮老将军所中之毒是幽眠香,我至今连表哥都不敢说!若当真是什么贵人,需要这么做?看来真是他们!”
“既然如此,那我一定要快些行动了!”秋曳澜咬住唇“尤其是要完嫁妆之后——恐怕秋孟敏合家上下,最紧要的一件事,就是齐心协力铲除我!”
不轻不重的咳嗽声打断了秋曳澜的思路,她一个激灵,抬头一看,恰好与邵月眉疑惑的目光对上:“宁颐郡主?你似乎有些心神不宁?”
“这两日总是梦见母妃,想着什么时候再去看看她。”秋曳澜定了定神,随口道。
邵月眉听说是思母,也就没说什么,安慰了几句,就继续讲课了。
这日下课后不久,赛huā魁的结果报了来——蓬莱月如愿以偿夺得本届huā魁,风光无限。
而huā深深只差毫厘失之交臂,据说落败后,这位以泼辣著称的名.妓气得当众落泪,指着“锦葩阁”的雅间大骂“冤家”。
虽然说她没说出那位“冤家”的名头,可众人都猜测是阮清岩——秋曳澜听到这里就皱了眉:“这人不安好心,这不是故意想让表哥成为众矢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