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头一时间没说话。
见状阮清岩却误会了,凝重了脸色问:“事情又出了变故?”
“啊?”江崖霜呆了呆,才醒悟过来阮清岩说的事情应该是两人计划的逼出邓易母子那件,“那件事情还在办……我约阮兄来跟那事没关系。”
“那是什么事?”阮清岩狐疑的看着他,“跟我表妹有关?”两人唯一的交集也就是秋曳澜了。
江崖霜心事重重的点了点头。
阮清岩顿时就紧张了:“我表妹怎么了?”
“她很好。”江崖霜沉吟道,“是我……我有些话想请教阮兄。”
一听不是秋曳澜出了事儿,阮清岩顿时放了心——态度就懒洋洋了:“噢?”
“阮兄对曳澜的关心,是不是太过了?”江崖霜考虑再三,还是顾忌着秋曳澜对这表哥的依赖与信任,不敢跟他翻脸,斟酌着措辞道,“毕竟阮兄只是表哥,外头有议论说……”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阮清岩就阴了脸:“外头议论?怎么不三不四的人随便说两句,你就怀疑起曳澜来了?如今她还没嫁给你,你就这么对待她,这要真进了你家门,你是不是打算听几句闲话就再把她休出来?!”
江崖霜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曳澜她如今不比当年孤苦无依,需要您的维护。现在她一切都好……毕竟她今年也及笄了不是?”
当初她只能依靠你,现在她有我了好不好?而且她都这么大了,你这表哥也该避嫌了!
“你要不私下跟她来往,你当我愿意三天两头把自己表妹喊过来教训?”阮清岩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似笑非笑,“别说我讲话难听:就你们江家子弟的名声,换了你是我,你会放心的任凭曳澜跟你来往而不加管束?!”
哥哥们不争气,无辜被拉了分的江崖霜胸口一闷:“我跟他们都不一样……”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阮清岩不屑的道,“两年前我堵着你们那次,可是亲耳听过令兄是怎么教导你的!谁知道你会不会哪天一个糊涂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