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大呀?”
阮慈衣苦笑道:“做了祖母跟母妃的人了,年纪大不大还有什么所谓?子孙好才能好啊!”
秋曳澜心里叹了口气,知道她肯定又想起了天折的子女,正要出言劝解,外头下人来报,说秋静澜回来了。
“哥……表哥他回来了?”秋曳澜顾不得阮慈衣,忙跳了起来,跑出去问“薛相都跟他说了什么?”
“毛毛躁躁的,像什么话!”下人还没回答,刚刚迈上回廊的秋静澜先训斥了一句,对于秋曳澜又是打手势又是作口型的催促视而不见,施施然入内给阮慈衣请了安,又慰问了一番——完了才告退出门——这时候秋曳澜已经恨不得揪着他衣襟问话了:“薛相跟你说了什么?!”
秋静澜再次训斥:“要处变不惊!到了书房你自然就知道了,急个什么!?”
结果秋曳澜一句话让他当场抓狂了:“刚才况青梧带着镇西军把我拦下来……”
“他竟然带镇西军去找你麻烦?!”秋静澜脸色铁青,一把抓住她手臂“你有没有事?!”
“要处变不惊,到了书房你自然就……”秋曳澜小心眼的当场报复。
只是她话没说完,就被秋静澜狠狠一眼瞪得耷拉下脑袋:“凌小侯爷恰好要找你,给我挡了下来。后来十九赶到,把他随从都杀了,还用分筋错骨手把他虐了一番……之后他家下人找过来,做低伏小的赔不是,又拿了一万两银票给我,这事才算了。”
“江十九居然比凌醉到得还晚!?”秋静澜习惯性的挑准妹夫的不是,冷笑道“他之前在做什么?!”
“下人看他在练字就没禀告,回头那下人肯定不落好。”秋曳澜不以为然“不说这个了,哥哥,薛相是不是知道你身世了?”
秋静澜皱眉道:“怎么况青梧也告诉江十九跟凌醉了?”
“那倒没有。”秋曳澜道“但他话里就是这个意思,只是没有明说。我瞧十九跟凌醉并没有听出来。”她心念一转“果然,薛相知道了,是太后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