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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宏之与卞侧妃不约而同下手谋害了秋金珠?”秋曳澜跟西河王府关系再生疏,始终是她名义上的娘家,娘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不可能不回去。
同样归省的还有秋宝珠、秋明珠。
庶出的秋明珠没有郡主之封,风光得意却压了二郡主秋宝珠一头,全靠有个侧妃姨母。现在卞侧妃母子都悲剧了不说,连她父王都不好了,眼看王府就要是杨王妃当家,秋明珠整个人都似被黄连水泡上——虽然跟秋宝珠、秋曳澜差不多时候到,却连跟姐妹们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赶紧跑去秋孟敏那儿打探这场巨变的缘故。
而秋宝珠跟秋曳澜对于目前这王府里任何人的生死都不关心,正好落在后面慢慢走,顺便交换情报——秋宝珠的丈夫官职很低,低到连个随驾避暑的资格都混不上,上次过来是她特意跑的一趟;这会能迅速赶到,还是前不久江崖霜跟家里打了招呼,给她的郡马升了职,又暗示底下给他们夫妇弄了个避暑的住处。
所以她虽然是姐姐,知道的却很有限,走了几步见四周只有姐妹两个的随从,便轻声问起事情经过。
听秋曳澜大致说了几句,秋宝珠不由惊诧万分:“这怎么可能?”
她倒不是惊讶秋宏之与卞侧妃居然会去害秋金珠,而是“这两位能顶着我那嫡母的压制出头,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就是你那嫡母的手段啊!”秋曳澜嘿然道“据说把秋金珠毒死的汤药里,原来被下了两种毒——凑巧一种把另一种给掩盖了痕迹,所以你那嫡母先找上卞侧妃,把卞侧妃差点活活打死!结果你父王赶到之后不相信,定要再寻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查那汤药,然后就请了位太医,太医到了一看,好么!原来还有一种毒!再一查,秋宏之也被拖下水了!”
秋宝珠虽然消息闭塞,但听到这里也寻思出些门道了:“这么说父王他现在?”秋孟敏对外说是被侧妃跟大儿子气得吐血,卧榻不起,目前健康情况十分堪忧。
“二姐姐你有儿又有女,这些年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