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余三人,欧晴岚跟凌醉都不是江家人,江绮筝虽然是,却是已嫁女,到底不如江崖丹重要!
江崖霜越想越觉得大房跟三房可疑时,千里之外的沙州,极隐蔽的据点内,况青梧也正目光轻佻的打量着形容狼狈的江绮筝与欧晴岚——尤其是欧晴岚:“红衣如火,貌美如花,真是难得一见的俏丽佳人!听说江十九对妻子宠爱无比,所谓爱屋及乌,看来虽然是联姻,但也是花了力气给大舅子挑人了。”
欧晴岚虽然被紧紧的绑缚着,但仍旧高昂着头颅,神情不屑:“我喜欢阮郎,是喜欢他这个人!可不是因为十九!”
“是吗?”况青梧玩味一笑,“阮郎?你倒是警惕心重,不过他本名乃是秋静澜之事我早就知道了,又何必惺惺作态?”
“秋静澜?!”欧晴岚却是真不知道这内情,她不相信敌人,闻言下意识的把头转向不远处的凌醉,“他说的是真是假?”
相比两位女眷,凌醉的待遇可要差多了,绑他的不但是枷锁,而且沉重到了让他连站都站不住,只能靠坐在地上,此刻便有气无力的道:“你心心念念的那位确实是秋静澜,是宁颐的亲哥哥,这里头的缘故比较复杂……等我有力气时再给你说吧!”
说到这里强打精神道,“姓况的,当年在京里你又不是没见过我,还不知道我的底细?我说你至于给我上枷锁么?欧大小姐都比我厉害点好不好?你拿根绳子绑了我我一样逃不掉!”
况青梧瞥他一眼,似笑非笑:“小侯爷谦虚了!当年街中一战,输的,可是我!所以对小侯爷,我岂能不防?”
“……我说,你不像是鸡肠小肚之人吧?”凌醉不满的道,“那么点小事,还计较到现在?”
跟着想到那次况青梧的随从都被杀,他自己也被江崖霜折磨得死去活来——而当时自己就站在旁边看着,还不住踩上一脚以讨好秋曳澜……凌醉顿时讪讪。
结果况青梧盯着他看了一会,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居然吩咐:“给他开了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