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现在还没了亲姐妹亲姑姑的儿子、孙子们也很可怜》、《我们夫妻戍边这么多年,还遭遇中年丧女最可怜》!
……以上这些内容全部穿插了其他房里骨肉.团聚,尽享天伦之乐,就四房最命苦;以及驻守边疆是一件高难技术活,再天才也没可能培训几个月就拉过来承担,必须经过长时间的实践与学习才有可能胜任——注意,只是有可能!的双重潜在意思。
重点还不是这些,重点是,江天驰郑重表示,经过以上的陈述,相信秦国公啊济北侯啊还有他的哥哥弟弟、侄子侄女们,一定非常体谅他们夫妇此刻的心情!
而且大家也知道,他老婆什么都好,就是这个性.子急了点,这会又遭遇丧女之痛的打击,所以如果她回京之后做事出了格,还请大家念在四房这么可怜这么命苦的份上,高抬贵手,多宽容多体谅多爱护,不要计较!
这在秦国公看来等于是在直截了当的讲:“我老婆回京就是闹事来的,如果你们不希望镇北军出事……那最好由着她去闹!她想抽谁就让她抽,最多在旁边帮忙叫好!她想整谁就让她整,整完了给收拾残局!”
“不然的话,要么你们有本事换个跟我一样年纪或比我年轻的来执掌镇北军!否则看我怎么给你们找事!”
这会江崖霜听了秦国公的训斥,坦然道:“十八姐姐乃父母爱女,中年丧女本是人生至大哀事,父亲若这样都能忍得仿佛若无其事,那只能说他没有对祖父您说实话!如今信中流露愤懑,既是人之常情,也说明父亲与祖父到底是骨肉,所以父亲才不加掩饰!”
因为还不知道江绮筝好好活着、倒是江崖月跟江崖情都死了,秦国公被孙儿这话竟问得无言以答,好半晌才道:“你们叔公还没转回消息,也许凶手另有其人呢?”
“父亲只说让母亲回来给十八姐姐讨个公道,又没说找咱们家里人麻烦!”江崖霜淡淡的道,“祖父您这话何意?”
“……”秦国公心烦意乱的揉了揉额,“总之庄氏回来之后,你劝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