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做宰相,又怎么可能是您的对手?”
“那就只能削弱您了!”
江崖霜朝江天骜莞尔一笑,“您不是闹着要回夔县吗?索性就给害死二哥与六哥的伯祖母守孝去吧!以后,应该也没机会回朝了——所以侄儿方才就说,您一定会答应侄儿的条件的!”
他用温柔的语气道,“您看,侄儿岂非是一片苦心,自始至终的为您考虑?”
……江崖霜在大房虐江天骜时,四房却是一片欢声笑语。
庄夫人目光慈爱的打量着凌醉:“我统共就筝儿一个亲生女儿,你救了她就等于救了我。便是筝儿不写信来,你这个义子我也认定了!”
凌醉做完人证本来就要走的,但才出书房就被亲自等着的常妈妈恭恭敬敬拦住了,道是庄夫人要亲自拜谢女儿的救命恩人——他早就听说过庄夫人的剽悍,哪里敢托大?进门起就眼观鼻鼻观心,比在家里不知道乖了多少倍!
这会听了庄夫人的话,便诚惶诚恐的道:“夫人谬赞!其实晚辈也没做什么,纯福公主所言救命之恩实在是过奖了!晚辈的知交好友纯峻才是真正救了公主、欧大小姐还有晚辈的人!”
“真是个谦逊的孩子!”庄夫人却更满意了,笑对左右道,“我一直觉得这年纪的贵胄子弟,就没有不跋扈飞扬的!如今瞧这孩子明明智勇双全,却毫不倨傲,言语温文,究竟是大长公主之子,真是大有君子之风!”
凌醉闻言差点把手里的茶碗都打翻了:他作为茂德大长公主和景川侯的嫡幼子,打小受尽宠爱,可即使是最溺爱他的茂德大长公主,也没昧良心到这么夸他的地步——而且看庄夫人的神情,显然一点都没觉得是在说场面话,她是真的这么认为!
秋曳澜也差点笑出了声,赶紧忍住,一本正经的道:“母亲说的是!凌家哥哥向来重情重义,就是媳妇这些年来因着娘家兄长之故,也没少得凌家哥哥照顾!”
她不奇怪庄夫人会把凌醉当君子看——这位婆婆到底在北疆多年,书信来往不方便,当然不会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