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管咱们三房还是和家怎么肯承认?!”
“你不要忘记幽眠香可不是一用就死的剧毒!”和水金平静的道,“它是经年累月之后才会死去的——四房不需要把事情公开揭露,只需要悄悄透露给还没死的婆婆,你说婆婆的为人会怎么办?!”
她切齿道,“当初我过门前就帮她打理产业、教她摆平后院,鞍前马后为她做了多少事!可她对我的孩子、她的嫡亲孙儿啊!还不是说下手就下手、且因此连累六哥的嫡长子骓儿一并没有了!!!”
“一去两个嫡孙,你看她这么多年有没有过心虚和羞愧?!”
“她要知道我对她下手,肯定会用尽她所能想到的歹毒办法来对付我——单单对付我,我还真不怕跟她斗一斗!可是雅儿怎么办?!和家怎么办?!她这人自私得紧,发起疯来可以都不管,但,我能不管么?!”
和水金长长叹息,“所以,我只能忍着!”
姗儿黯然:“少夫人真是太辛苦了!”
……相比和水金这儿的百忍成钢,秋曳澜倒是过得轻松,此刻她正饶有兴趣的站在廊下,看江崖霜领江景琨、江景琅在庭中堆雪人。
“这两天都忘记问了,宫里的事情怎么样了?”看了看天色,又见他们三个玩得满头大汗,秋曳澜这才笑着上前阻止,打发乳母带两个孩子去沐浴更衣,自己则递了块帕子给江崖霜,道,“四姑现在好点了吗?”
“严临雪跟樊太嫔弃市,家眷流放。”江崖霜一边接过帕子擦脸,一边道,“贞玉宫中的太妃、太嫔们被安排到城外的皇庄上去了,免得在宫闱里再出类似的事情……四姑好了很多,不过还得再休养些日子。”
说到这里他语气有点古怪的道,“皇后被罚禁足,宫权暂时交给女官……贵妃没沾手,死活赖着要伺候四姑。”
秋曳澜诧异道:“难道这次不是贵妃做的吗?”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定是贵妃借机想洗白自己哪!毕竟,她骗得过旁人,四姑跟皇后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