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淤青,显然是被不止一个雪球砸中,也不好责怪,叹道:“看来我平时太惯着韶儿了!”
就让另一名女官去——没用多久,又被砸回来了!
不但如此,这位女官还道:“大皇子他们这会改了打雪仗的规矩,是宫人一队,大皇子与几位小公子一队,宫人不许还手……现在场上十分混乱!”
皇后脸上十分挂不住:她惯儿子归惯儿子,但这人前作为母亲被儿子这么驳面子,可也太下不了台了吧?
当下就阴了脸道:“真是荒唐!看来要本宫亲自去请他他才肯回来了是不是?!”就要亲自出去教训楚韶。
见势不对,江绮筝起身圆场:“几个孩子都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大节下的玩到兴头上难免胡闹……娘娘身份贵重,还是我去喊吧!”
和水金也出来道:“也未必是大皇子起的头,不瞒娘娘,雅儿也被我惯得厉害……许是他撺掇的呢!”
皇后知道自己母仪天下,虽然现在酒宴正酣,她若出入肯定引人注目;而秋曳澜、庄蔓有孕在身;阮慈衣身份有限,性格又不强势,未必压得住所有的孩子,更遑论楚韶也在其内。这么看着还真只有江绮筝跟和水金去了,便趁机下台,颔首道:“把他们喊进来了好好教训!”
这光景秋曳澜跟阮慈衣赶紧代侄子跟儿子向那两个无辜挨砸的宫人赔礼——其实表姐妹两个心里都觉得自己膝下的孩子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不过宫人肯定也不敢明确的说是谁干的,既然自己孩子有份在那个圈子里,少不得要分担些责任。
半晌后不见江绮筝与和水金带人回来,却见樊素练独自抱着黎缮匆匆而至:“娘娘、几位婶母,大皇子与其他几位表弟去御花园了,十四表婶与十八表姑正带了人去追……黎表弟跑得慢,我只抱到了他!”
“……”几个做母亲的几欲吐血,“怎么回事?!”
樊素练小心翼翼的解释了下:大概经过就是楚韶等人玩得正开心,一点也不想回殿里来!之前拿雪球砸走两个宫人,知道再次过来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