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却是为娘冤枉你了,确实跟你没关系!”
秋曳澜没想到太子妃这会会提起冯家之事,而且还坦然承认冤枉了自己,意外之余忙道:“也是媳妇之前做事太过孟浪,怨不得母亲会认为是媳妇做的。换了媳妇也会觉得媳妇最可疑呢!”
“这事回头再说,你们先去紫深宫是正经!”太子妃摆了摆手,让人领出江景琨。
江景琨许久没见到养大他的叔婶,非常的开心,在太子妃面前还装着一本正经,出了门,就兴奋得叽叽喳喳说个没完——看他无忧无虑的样子,夫妻两个心里都觉得堵得慌,当然也不是觉得江景琨不孝,而是不知道眼下这气氛该怎么跟他说陶皇后的事?
索性到了紫深宫后,闻着满宫药味,看着来来回回的宫人肃穆到庄严的神色,江景琨受到感染,渐渐屏息凝神不敢大声说话了。
但他性.子跟江景琅是一类,好动,闲不住,没安静多久,就又悄悄扯着秋曳澜的裙子,小声问:“婶母,为什么来这儿啊?”
“咱们来看你皇曾祖母,也是你生母娘家的姑祖母。”此时此景,秋曳澜看着侄子很难不想起小陶氏,想起初嫁时那些人与事,虽然说陶皇后对江崖霜的偏爱始终带着目的,但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与朝夕相处之情,到底也不是假的。
却不想这位皇祖母算计一世,论城府论手腕也真的不差了,偏偏自己跟亲生骨肉就没有一个落到好下场的!
秋曳澜忍住眼中的酸涩,牵着侄子的手踏进寝殿:“记得好好给你皇曾祖母请安!”
只是他们三个人被一起引到陶皇后的病榻前,跟明显是回光返照的陶皇后才说了几句话,皇后就用微弱的声音道:“让本宫与十九单独说一会子话吧!十九媳妇,你先带安儿回避下,成么?”
“孙媳谨遵懿旨!”秋曳澜自不会反对,拉着江景琨到了外面,也无心走远,就在殿门外的回廊下住了脚。
江景琨望了望左右宫人都离得远,又忍不住不说话了:“婶母,请过安了,可以去找十七弟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