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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秋曳澜哄着江绮筝一起到惠郡王府后,虽然确认了惠郡王这两天确实都不在,而且也通过暗示谷婀娜,从江徽宝房里弄到了那两封信,但次日她们两个到敬郡王府却未能如愿以偿。
原因很简单——敬郡王妃触墀寻死后本来就只剩一口气,当天被送回敬郡王府后,虽然敬郡王府这边立刻请了大夫,但到现在还没清醒。
不但没清醒,照大夫的意思,她能不能活过来还不好说!
江徽环跟江景瑰姐弟两个一听,当场就在母亲榻前哭成一团!
他们的乳母、丫鬟也是泪落纷纷,场面那叫一个凄楚可怜。
这种情况下,哪怕江绮筝满腔怒火,也不得不按捺下去,温言细语的开始哄侄子侄女……
秋曳澜当然也不会去欺负小孩子,两人虽然也都是做母亲的人了,对于哄孩子很有经验。可架不住两孩子才听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噩耗,所以足足耗了一个多时辰,才把江徽环跟江景瑰摆平。
筋疲力尽的出了敬郡王府,江绮筝有气无力的问秋曳澜:“你看景珩忽然行刺母亲,跟盛氏到底有没有关系?”到底是昭德帝跟太子的血脉,江绮筝一听事情经过就觉得哪有这么多巧合?不定内中是多少算计呢!
“从宝儿房里拿出来的两封信,姐姐你不是也看了?”秋曳澜也取出帕子擦了把汗,嘴角扯了扯,“上面只说她会让楚氏看到自己的诚意,其他可没讲……如今她人不醒过来,身边人又个个一问三不知的,哪里能吃准?”
“唉!”江绮筝心烦意乱的揉了揉额,“她们两个胡闹得倒是痛快了,全然不为膝下子女着想!环儿、瑰儿、宝儿哪个的年纪不是正需要母亲照顾的时候?!现在好了,这两人去掉之后,也不知道这三个孩子会落到谁手里去?”
秋曳澜看着她,欲言又止。
江绮筝这会心情正坏,也没注意到她的目光,出门之后挥了挥手,直接上车走人,回家去找秋风倾诉了——却不知道秋曳澜这边上了车,就对左右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