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虽地位卑微,但久处衙门也是那种善于看“风头”的人,见眼前这男子面色冷厉,神色沉稳,衣着颜色虽不华丽但面料质地却甚佳,一看就是那种达官贵人中的下人。
他想到这里,倒也不恼火,立即收起那幅公鸡昂首过街的模样,躬身下去,浮现起深深的谄媚,“这位大哥,请带路!”
卫校嘴角滑出淡淡的嗯声,扭头带头行去,自始至终再也没多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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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人行早,天凉好个秋。洛阳城的秋天到了末尾,满城萧萧,落叶飘飘。
萧睿今天起了一个大早,就在院中锻炼起身子。他越来越感觉,自己重生的这具身体太他娘的羸弱了,不说别的,走路走多了都打软腿。那日跟少女从城外参加诗酒会回来,来回走了不少路,他的腿酸痛了好几天才消停。
他的前生虽然不是那种能打的强人,更不是什么受过特殊训练的特工武警人员,也没有什么家传武艺,但也不像现在这么虚弱。最起码,爬爬山、跑跑步、适当干点体力活什么的,也还能对付,毕竟年轻力壮嘛。可如今,却真正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用书生。
不行,这怎么行。
是故,便毅然决定每日早起锻炼身子。其实也没那么复杂,就是在院中做做俯卧撑之类。本想出去跑跑步,又担心会生出事端,干脆就留在家里。他准备今天就让下人们去铁匠铺子按照他的图纸,去给他订制一幅健身的哑铃。
正呼哧呼哧地做着俯卧撑,秀儿端着一个面盆,站在内院门口向里张望了一下,见自家少爷正伏在地上一上一下地运动着,口中还喘着粗气,不由吓了一跳。看了半天,才小声呼唤道,“少爷,城南桑罗酒坊的孙东主有急事来访!”
呃。萧睿呼哧一声勉强使劲撑起身子,捞起放在一旁石凳上的面巾擦了一把汗,皱了皱眉头,“这一大早的,他来作甚?”
秀儿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