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舞台前,黄昏轻轻一笑,哈哈,眼前就是我的舞台。唯一属于我的舞台。这里的灯光,观众,评委和乐队都是围绕着我转动的。
因为,我就是那太阳,我就是绝对的核心。现在就让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吧!
时不我待
黄昏这一次的出场让观众大跌眼镜。
只见,那家伙身着一件肮脏的土得掉渣的老羊皮棉袄,腰上栓着一根塑料电线以为腰带。头上一顶狗皮帽子,脚上一双不知道从哪里拣来的军用胶鞋,破得露出脚趾来。
刚一见到黄昏的这身装束,所有的人都笑起来。
王茹最关心黄昏的比赛,见状,呻吟一声,
“完了,这么土!”
便将头埋在手上。
“哼哼!自作孽不可活!”林玉婷一晚上都在冷笑。
王茹突然失去控制,转头低声呵道:“这下你开心了。”
“不明白你说什么。”林玉婷回答。
这时,场面上突然静下来。
黄昏脸上换出一幅沧桑之极的神情,目光如电扫视四周。下面的观众心头犹如被人用刀刺了一下,都被黄昏身上的气息所带动所征服。
“他恢复了,他好了。我就知道他很不平凡。”王茹大喜使劲地扭着林玉婷的大腿,疼得林玉婷差点点掉眼泪:“疯子,都是疯子!”
音乐响起,一片苍茫的提琴合奏,仿佛拉开一片沉重的大幕,背后青苍色的群山和草原展现在听众面前。那声音是如此地小,但却有力而不可忽略。
有大风吹拂,天野辽阔。
遥远传来烈酒的味道和汉子们扯破灵魂的嘶吼:“九月九酿好酒,好酒出在咱的手!好酒!”
黄昏猛地揭下帽子,光着头皮,扯着破嗓子大声歌唱,“喝了咱的酒啊!上下通气嘴不臭;喝了咱的酒呀!滋阴壮阳嘴不臭;喝了咱的酒呀!一人敢走青杀口……”
声音很响,曲调也很不规范,有的地方甚至还有点跑调。但其中的莽荒和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