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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记忆非常深刻,因为是我的次。”区光这么说。
“这是一次惨痛的回忆。”黄昏说。
事情过去很多年之后,两位老朋友谓然叹息。
所不同的是,区光从来没想到男女之事居然如此粗糙、慌乱而又毫无美感;当那四个女人将赤条条的满是汗水的皮肤贴过来,像是四只刚出水的青蛙。区光只觉得全身都在发麻,难受得想要呕吐。一种劣制的香水味道冲鼻而来,让他不住流泪。
而黄昏则是另外一番遭遇。他吼叫一声扑过去,却被那女人用手撑住:“别急吗,好象应该先调情的说。”
老板娘身穿一件浑身机关的西式衬衣,虽然很热,却打扮得异常庄重,只差在自己脸上贴上六个字“我是良家妇女”。黄昏本来就喝了点酒,身体也累。他伸出笨拙的手指去解老板娘的领口上的扣子。却听到一声轻笑,“看你猴急的模样,有多久没有见过女人了?”
黄昏不说话,继续用力,却发现那扣眼比扣子还小。真不知道那女人是如何将扣子扣进去的。用了几下力,也没将道关口打开。正用着力,老板娘荡荡地笑着,使劲地扭着脖子,死活不让黄昏得逞。用胸口上坚硬而夸张的突起对着黄昏露出来的胸肌磨而蹭之,将他心中的热情进一步撩拨。
还在用力,扣子在扣眼里转动,怎么也不肯脱落出来。黄昏不耐烦了,猛一用力,想直接将扣子扯断,却不料那线头却是十分结实。手指尖火辣辣一疼,黄昏吃惊地看着那粒扣子,居然一筹莫展。大怒,喝道:“什么鬼衣服,怎么也解不开。难道要说芝麻开门不成?”
老板娘用手指弹了黄昏的胸口一下,“好讨厌的家伙!你太性急,慢慢来”
“能不急吗?”黄昏发怒,一低头,将嘴凑上去,一口咬住那颗扣子,就要将其咬断。老板娘将下巴埋在黄昏的头发里。嘴一张,咬住黄昏的一撮头发,微微用力,“你咬我,我也咬你。”
“你很有情调,不过却不顾及我的感受。此刻。我热情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