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呃,说错了,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顽抗到底死路一条!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招了吧!”那费仲颇有几分道貌岸然、志得意满的朗声开口道。
做为社会最底层策奴隶出身,能够有机会以俯视的姿态欺负一下原本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皇后,不论费仲,还是尤浑心底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因而二人也更加坚定了,要帮助帝辛把这事儿办好、办牢,办成铁案的决心。
另一厢,姜皇后自是不知道这两个奴才是什么心思,闻听费仲这么漫无边际的一番胡言乱语,姜皇后不禁心中诧异,“这俩家伙,该不会是脑袋被门给夹坏了吧?怎么竟说胡话呢?”
“姜环谋逆案,帝辛陛下那里都已经结案了,本宫只不过是负有管教不严的领导责任而已。也正是因此,本宫方才在这冷宫之中服役,以赎罪孽。”
“况且,自从进入这冷宫以来,本宫不曾有丝毫的逾矩之处,费仲大人所谓的‘东窗事发’,却有从何谈起?”姜皇后义正言辞的回答道。
“呦嗬?脾气还不小嘛!还‘从何谈起’!我来问你,你要是没犯事儿,我们为什么抓你!?”一旁的尤浑接过话头,同样以一种貌似正气凛然的神态高声叱责道。
“你要是没犯事儿,我们为什么抓你!”这话,就好比一个百万吨级别的重量炸弹,狠狠地炸在了姜皇后的脑海之中,直把个姜皇后炸得头晕耳鸣两眼发花,险些魂飞魄散。
半晌,方才缓缓回过神来,姜皇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完了!我命休矣!”
毕竟是**出身,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根本就不用刻意去学,从小耳濡目染之下,自然而言的,就无师自通了。再加上入宫以后,在帝辛的后宫之中统领那佳丽三千,要是没有一点远超常人的手段,姜皇后自是不可能把这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的。
可以说,对于这种勾心斗角的事情,姜皇后并不比朝堂之上的那些老狐狸之流知道的少。
因此,尤浑这一番话出口,将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