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蹦出来的广告语打破了寂静,所有人几乎是下意识的向着那辆悲催的黑色奥迪车靠近了两步。
没有人敢太过靠近,哪个晓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驾驶座旁边的车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了,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像是撞了鬼一样,惊惶的从车子里面钻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他脸色惨白,跑离自己的车子三四米远,惊愕、恐惧的望着自己的车子,不算太热的天气之下,额头上豆粒大的冷汗一滴滴的滚落着。
好在世界上所有车子的驾驶座都是偏向一边的,如果这个驾驶座是在正中央的话,自己是不是也会跟着这辆车子变成了两半?
这是一个连想都不敢多想的念头,年轻人更加不知道自己的车子怎么成了这样,周围的人慢慢的凑到近前,又是胆战心惊,又是好奇的望着这辆车子,但见车子裂开的缺口整齐划一,从上至下,仿佛是被利器切开的一般。
能把一辆车一次Xing切开的,那又该是什么样的利器?
海露原本是想也凑过去看看热闹的,但是徐超不由分说,抓住她的手,就穿过马路,去到文化东路的南侧了。
海露说:“看看去呗?你拉着我跑啥?又不是你干的!”
徐超心里直打哆嗦:姑奶奶,这事还真是我干的……
这话他是不能说出口的,就说:“你傻呀,他那车成这熊样了,油箱肯定也坏了,淌一地的汽油,万一绷上个火星子,那还不得出事啊?离得远点安全!”
海露一听这话也对,嘴巴上不饶人,驳他一句:“你才傻!”
河师东路本来就不宽,北面的这个丁字路口一堵车,河师东路上显得更加拥挤,来来回回的行人几乎都是擦着堵住的汽车外壳来来回回,加上街道两侧一个挨着一个的店铺,整个就跟春节期间乡下的大集差不多。
徐超和海露靠着马路右边艰难前行,对这个路况都是颇有怨念。
“你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