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这不人来了,就带那个张小姐去海露的屋里救治去了。可能是有点不方便吧。”
路大夫撇撇嘴,说:“两个小年轻的,穿的跟坏人一样,医术还能有我好?有我扎实?我早就知道那个姑娘身子不舒服,你家海露的那个小超还不让我救治,看他们救不好,怎么办”
海露妈妈更是尴尬,端着徐超原来位置上的酒杯,说:“路大哥,你这么大个老大哥别挑孩子的理了,我老娘们敬你个酒,这点小事你别放在心上。”
另外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也端起酒杯来,说:“就是啊,路大哥,这些年轻人可能有自己的想法和办法,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来来来,我陪你一杯。赶紧的干了吧”
三个人干了杯中酒,路大夫脸色稍稍有些缓和,又说:“真说起来,这些小孩也不孬,小露这是上午打的电话吧,下午他们就陆陆续续的来了,也算是这些小孩拿咱家小露放在心上,很在意。别的都是假的,就这份心,小露找的这个小超就不孬。”
海露妈妈点点头,说:“是啊是啊……”
她想说说海露给自己说的张雅舒的事情,转念一想,自己在这里一说,等于是把自家闺女的嘴给卖了,也就没再说什么。
几个人在这里说着话,徐超又和毛亚东一块儿回来了。
海露妈妈赶忙问:“小超,你俩怎么回来了?小露呢?”
徐超说:“于小姐说给张小姐治病的话,我们两个在那边不方便。海露不怎么放心,就在那边陪着于小姐呢。”
海露妈妈“哦”了一声,又赶忙添了一套餐具,加了一把椅子,招呼徐超和毛亚东都坐下。
路大夫心里有气,还是有点愤愤不平,就问徐超:“小超,你不是说你那个朋友没事吗?怎么又来人救她了?”
毛亚东笑着解释说:“这位大叔你有所不知,张小姐的身子有点古怪,平时都有专用药,出现状况之后,需要吃那种专用药,再打一针”专用针才行。别的救治办法一概无效。徐先生可能是一时情急,给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