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聂小川在心里骂了句,却觉得茯苓握住自己的手力气大了些,面色变得更白了。
“走啦!别理他。”聂小川低声说。不明白茯苓放松的精神为何又有些紧张。
茯苓深深看了一眼南诏王,这才转过身,紧紧拉住她,“走。”
他们又回到皇帝指定地那处房屋,随后而来的是络绎不绝的慰问以及查案的官员,热热闹闹地直到天明,茯苓果真没有再离开她半步,就连解决内急的时候,也要守在外边。聂小川有点哭笑不得。
这次袭击自然查不出头绪,北周的人喊着是天鸿的做贼心虚,杀人灭口,而天鸿那边也毫不示弱,指责是北周栽赃陷害,吵闹一天。不欢而散。
焦头烂额的北齐皇要提审聂小川,聂小川哪里肯卷入此事,借口遇袭事件身体虚弱,直接又昏迷过去了事。
到了晚上,李靖带着哭的双眼肿胀的朝苔进来了。
“李大人快请坐。”躺在床上昏迷中地聂小川见到他来了,忙起来。
茯苓已经让外界都知道聂小川惊吓过度,身体弱的起不了床了,李靖见聂小川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饰真实情况,显然把他当作了自己人。这种信任让他大为感动。忙深深一躬身道:“能见到公主殿下平安,我就放心了。”
朝苔在一旁克制不住的抽泣。茯苓在屋外跟侍卫们交代回程的事,聂小川便冲朝苔使眼色,朝苔怔了怔,有些迟疑但还是很听话的走到门边站好。
聂小川快步走近李靖,低声道:“多谢李大人援手,聂小川感激不尽。”
李靖显然正在疑惑她的身份,听她说出这个名字,又惊又喜,再没想到竟会受到如此信任,“聂姑娘保唐国公血脉,李靖但以性命相报,姑娘放心,他们都在我府中,一切安好。”
聂小川点点头,此时不宜多说,招手朝苔过来,嘱咐她现将使馆里的药拿给李靖,再告知袁天罡将冷蓉尸首取来。
“你,你要走了?”朝苔脸色大变。
聂小川还没来及解释,门就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