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用,也尝试着与宁山老王接近了。”
“真的?”石中玉惊喜地问。这死家伙,居然不动声色,让她一点也没看出来。
“唉,设身处地的为他想想,也是为难。”戚老夫人'>叹了口气,满眼心疼,“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不知道谁能相信,那滋味,一定难过得很。”
石中玉想想,也跟着心疼。回忆不起自己的过去,心被阻隔,无法信任他人,可眼睛明明看得到忠诚,这种矛盾和纠结,他只能一个人承受。据她猜,慕容恪早在怀疑自己身世时,就开始暗中观察身边的人,以理智重新建立信任。这就是孙福珩和四大铁卫重新回到裕王核心的原因,虽然他们在身份地位上没有改变,慕容恪也随时还在提防,但这毕竟是进步。
昨天断了宗政弥也和那蛊的关系,就好像是去掉了他身上一半的诅咒,他的理智分析开始占上风。他今天能主动接近宁山王,定是认为她与戚老夫人'>及宁山王是一派的。说到底,他的心虽然想不起从前他们的爱情,但他却开始信她的话,信她的人
这让她感到分外开心和鼓励。如果说解蛊就像登山,她觉得她快到山顶了,只是行百里者半九十,她必须咬牙坚持到最后。
“他找四皇叔做什么?”石中玉压着心头的喜悦问,“是不是……他发现四皇叔在军事上的调动了?”虽说宁山王基本上算是被架空了,手中力量不多,但好歹还有些府兵,军中也有卧底,而慕容恪若认真做一件事,就极为聪明,一点点蛛丝马迹也瞒不过他。
“男人家的事,我老婆'>子哪懂。我是听说,恪儿昨天连夜叫孙福珩找到宁山王,要借他身边的长德一用呢。”
长德?
石中玉想了想,记起那是宁山王的贴身太监,武功也是属于深不可测那一类的。赵知信这么多年不可能不想弄死宁山王,但多方刺杀未果,就是长德的首功。
“借长德做什么?”她很讶意。
“保护你啊。”戚老夫人'>笑眯眯地,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