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用了好药,它也得养上个把月,你这穿心一箭,才花了不到十天养伤,说你有狗的恢复力,是夸你!”
“其实也不是他有本事,是道长神医圣手,妙手回春哪。”石中玉陪笑,又背过身去,对以德使了个眼色。
“你说不能有大动作,是什么意思?”慕容恪闷闷地问。
“就是不能行房。”以德直言,“至少你要凑足一个月养伤期吧。”
石中玉闹个大红脸,就连慕容恪也咳嗽了声,掩饰尴尬。
以德一脸正色,摆足了大夫的谱,然后又对石中玉说,“我这也是好话,就怕逍遥子听说蛮王要求娶于你,心里急着表现恩爱,结果害伤口裂开就不好了。”
“什么?!”慕容恪愣了愣,然后蹭的就站了起来。
“你小心点!”石中玉吓了一跳,连忙拉住他,“真想伤情反复吗?左左和右右等着见你都等不耐烦了,别再让他们失望了。”
初听以德的话,慕容恪心里涌起惊涛骇浪一样,此时也只是强行压住,低头问石中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知情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屁用,病猫一只,哪打得过人家山中老虎。”以德撇了撇嘴,“小玉还不是怕你担心吗?”。
“那个混蛋蛮王怎么说的?”慕容恪咬牙切齿,跟中都要喷出火似的,“他若以为趁我伤着就可以伤到我妻儿,简直是妄想!我去找四皇叔,我们立即就离开此地,打回明镜去!”
“你要干吗啊?”石中玉强行让慕容恪重新坐下。
“他觊觎你!”慕容恪气得不得了,好像自己比生命还珍贵的东西被抢了似的,“我不要你受委屈,来换取我在山里平安一时。你是我的,儿子是我的,谁也别想染指!”
“人家也没说什么啊。”石中玉解释。
“这么说,那山蛮子跟你说过什么?”慕容恪强压怒火问。
“他就是求亲……”
“求亲?!还反了他了!”慕容恪猛一拍床,用力之大,床架子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