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孩子,为什么要落到这个地步?
她越想越委屈,慕容恪千哄万哄也哄不好,不由得恨起一个人来。
以德这一去好几个月,到底天相是怎么回事啊,他拿了黄金千两,至少得有个怎么说呢,用小玉的话说,叫售后回访啊。再者,说起来以德还是他的记名师傅,哪有这么不负责任的师傅呀。
好不容易,安慰着石中玉进入梦乡,慕容恪咬牙切齿了半夜才睡下。
不知是不是他念力超强,还是以德不禁念叨,再或者是,以德是神人,只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反正第二天一早,左左右右出门去骑马时,看到大门口蹲着一个人,蓬头垢面,还穿得破破烂烂的。
开始,还以为是乞丐,才要拿点散碎银子打赏,那人却lu出一口白牙,不是以德道长是谁?
“师爷爷。”左左按照父亲那边排的辈份叫“您怎么来了?”
“瑞雪兆丰年。”以德笑得见牙不见眼“今年过年会下大雪,老道我无处可去,在贵府上凑和凑和可行吗?”
“得问我爹啊。”右右道“但我想,他肯定会答应,他今天早上还说起师爷爷呢。”“是啊,咬着后牙说的。”左左笑道。
“而且师爷爷说笑,这天晴得连云彩都没有,只干冷,哪来的大雪?”右右也笑。
“咱们赌今年你们的压岁钱。”以德伸出手来“若除夕那天下大雪,你们就要把压岁钱捐出来,救助穷人。”
左左和右右对视一眼,又同时看看天气,伸出小手与以德击掌“赌了。”
他们说话这么会儿功夫,门子已经把以德出现的消息报了进去。
石中玉有了身孕,比较贪睡,还没有起chuáng,只有慕容恪一人迎了出来。
“师傅,小玉的天相变了没有?”慕容恪开口就问。
以德明显一愣“什么小玉的天相?我不是来看相的,我是白吃白住过大年的。”
慕容恪颇为意外,问“你不是说小玉天相有问题,姻缘宫刑克,不能成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