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希望早点把亲事敲定,拐着弯催促孙妙曦:“古夫人病情如何?可有好转?”
“前一阵好转了一些,但这几日被孙妙芸一闹,又有些不好了,”孙妙曦一提起古氏便忧心忡忡,果然顺着展灏的思路说道:“看来亲事得更快一些筹办才是,早点定下来,早点让我娘高兴,说不定她的病就能早点好。”
展灏一直让人寻找那位神医,眼下已有些眉目。为了不让孙妙曦担心,自是细细说来:“那位神医行踪不定,不过我已找到一位曾被他医治过的人———那人身患和你娘一样怪症,得神医救治后已然痊愈、和常人无异。”
“他还说神医往终南山去了,如今我们既晓得神医去处。我想不日便能找到他。”
孙妙曦果然欢喜起来:“太好了!只要证实神医能够医治我娘,那就更有希望了!”
她之前一直很是担心,担心即便展灏替她寻到神医,那位神医替古氏问诊后,依然束手无策,到头来不过是空欢喜一场。
如今虽未寻到神医,但好歹证实他的确能够医治古氏。这对孙妙曦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大恩不言谢!”孙妙曦对展灏的感激无法用言语表达,只能郑重其事的对他屈膝道谢。
展灏故作不悦的微微挑眉,抓住机会得寸进尺:“你道谢都只是嘴上说说?”
“那你想要我如何道谢?”
展灏指着散落在小几上的针线提出要求:“你好歹亲手绣个荷包赠我,才算诚心不是?”
“你……真的要我亲手绣荷包答谢?”
“嗯。”
孙妙曦略微犹豫了下,最终应了下来。
好吧,她会用心、亲手绣个荷包答谢他……只要他到时候不嫌弃就行。
孙妙曦正和展灏说着话。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原本被展灏点了睡穴的元宵惊醒。
“姑娘,外面突然有人敲门。”
孙妙曦听元宵的声音越来越近,顿时急得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那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