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人所说的,几乎一言不差,让他心里再不服气、再别扭。也只能宣布孙妙曦猜对了。
六皇子和孙妙雪很快被客气的请离,正厅内只剩下孙妙曦和展灏二人。
郭神医依旧躲在竹帘后,从竹帘后传出来的声音恹恹的,早已没了之前的沉稳威严,似霜打的茄子般:“说吧,替谁求医,所求何症?”
孙妙曦见折腾了这么久,终于步入正题,微微有些激动,飞快的将古氏的病症描述了一遍。说完后顿了顿,带着无限期望询问道:“听闻神医曾治好和家母有同样怪症之人,那是不是也能治好家母?”
郭神医半响都未答话,一直到把孙妙曦一颗心挠得七上八下,恨不得冲到竹帘后问个明白。他才慢悠悠的开口:“你娘的病老朽能治,不过你身旁那小子,却是命不久矣了。”
“啊?!”
孙妙曦心情先是一喜,随后一愣,紧接着下意识的担心紧张展灏,一起一落就跟坐过山车似的。
命不久矣?
好端端的,展灏怎么就命不久矣了?
孙妙曦一脸难以置信:“神医说他命不久矣?您会不会看错了?”
“嗯。小丫头,他是你什么人?你这般紧张?”郭神医慢悠悠的问道。
“他……”
孙妙曦一时语塞———她才没有紧张他好不好?
任凭是谁,突然得知身边熟悉的人,哪怕只是一个普通朋友命不久矣,也会紧张和震惊好不好?
展灏却对“命不久矣”四个字一点都不关心,只紧紧盯着孙妙曦看。不想错过她为他紧张担心的神色———能让她重新紧张自己,就是神医断言他下一刻就会死,他也满足了。
“我是她的夫君。”展灏看着孙妙曦说道。
“原来是夫妻啊,怪不得这小丫头如此紧张你的生死,”郭神医似乎有恶趣味般。见孙妙曦俏脸羞红、一脸尴尬别扭,心情竟顺畅了不少,故意叹道:“这小子看着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却活不了几年了……你这小丫头也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