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他不好进知晚的房间,让人来唤知晚去了正屋。
赵思明拎着好些东西回来,本来不想惊动刘氏的,可是赵家孩子太多,根本瞒不了,刘氏一听他买了很多东西,一定要瞧瞧他都买了些什么,知晚去的时候,刘氏正骂道,“二两银子,这几根针就值二两银子?!”
赵思明苦笑点头,一屋子人炸毛了,骂败家子,二两银子能买多少大米了,足够赵家上下吃两个月的大米饭了,就换了这么几个软不软硬不硬的银针,还不能绣花,这也太败家了,刘氏恨不得要赵思明拿回去退了才好,见知晚进来,刘氏一顿训斥,知晚听得皱眉,她没花她的钱吧?
知晚哪里知道,在刘氏心里,除了两个孩子和知晚的吃喝外,其余的银钱早就归赵家所有了,知晚这样用钱,等于是用了她的,要不是知晚浪费,这些钱买米,知晚和两个孩子吃剩下的还不是赵家人吃,现在呢,这银针能吃还是能喝?
知晚不跟她一般见识,方氏夫妻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要是惹的刘氏不快,最后挨骂的还是方氏,知晚宁愿自己忍忍,救命之恩加寄人篱下,她能如何?接过银针,打开看了看,这些银针不算齐全,但都是惯常用的,也许这个朝代只有这些针了,将就着用吧,等有银子了,再打副齐全的,知晚朝赵思明道谢,赵思明耳根微红,又把其余的东西塞给知晚,然后拿着笔墨纸砚就回自己屋子了。
刘氏看着那什么拨浪鼓,还有上等白绸,还有杏仁和糖果,甚至还有好几包药材,心里一阵肉疼,钱要花在刀刃上啊,又一通数落,知晚听不下去,让方氏帮她把东西搬回屋子里。
方氏把包袱搁在桌子上,知晚赶忙把药材拿出来,方氏纳闷了,“你的病大夫不是说不用吃药了,只需调养就可以了吗?”
知晚摇头道,“不是给我的,是给思儿的,我今儿早上发现她牙关紧闭,面肌紧张,口角上牵,是得了脐风症,好在发现的早,吃两剂药就无碍了。”
知晚有些疏忽了,她以为思儿是不爱吃奶,没往脐风上想,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