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郡王爷和四姑娘今儿大喜啊,怎么郡王爷这般生气,一块玉佩而已,见知晚疼的眼泪直在眸底打转,钱嫂忙道,“郡王爷,玉佩是你的,可是尘儿小少爷是你的孩子,佩戴你的玉佩原也应当,就算郡王爷不乐意,收回去也就是了,犯不着如此生气。”
冷风倏然扭头望着钱嫂,“你说尘儿小少爷是谁的孩子?!”
钱嫂被冷风突如其来的问声,吓了一跳,“郡王爷的啊……。”
怎么可能呢,爷可没少吃这两个孩子的醋,怎么就成了爷的孩子呢,就算泼脏水也不是这么泼的啊,可是玉佩要怎么解释,好好的怎么就到郡王妃的手里了呢?
冷风一肚子疑惑,正要问呢,就听到暴戾的两个字传来,“出去!”
冷风瞄了自家主子一眼,见他如墨玉黑沉的脸色,心底替知晚默哀两句,爷的冷水是那么好泼的么,爷发怒了,而且爷恨画中女子恨的牙痒痒,哪怕是郡王妃,爷都说过不会轻饶的,不会把郡王妃怎么着吧,新婚大喜,郡王妃身上应该没带银针吧?
冷风担心知晚,老实说,他心底担心的还是自己的主子……
一屋子的人走了个干净,留下知晚和叶归越,还有睡的沉的尘儿。
知晚委屈的看着叶归越,手腕怎么抽都抽不回来,又气又恼,“玉佩肯定是我在哪里捡的,我以为是尘儿的留给他的遗物,就给他戴了,是你的还给你就是了!”
叶归越恨不得想掐死知晚,“捡的?玉佩上的绳子是天蚕丝的,又系在我脖子上,怎么丢。当日你差点害死我,我发誓要杀了你!”
知晚愕然睁大了眼睛,她可没忘记茯苓告诉她的,她差点害死尘儿的爹。忙问道,“我怎么可能会害死你呢?当日在卧佛寺,我遇到的不是个要剃度出家的人吗?”
叶归越一双眼珠差点没蹦出来,双拳紧握,手上青筋暴起,他恨不得掐死知晚才好,当日他不小心误中迷药,被人暗杀,后背中了两刀,在卧佛寺小木屋养伤。忽然就闯进来一个女人,对他又是摸又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