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人人爱金子。”穆雪凉凉地扫了扫丘金珠,“你不查,我也会查。让我查到丘夫人不清白,我不会留情的。殿下身边,需要绝对安全。”
穆雪嫌弃地抖了抖染满鸡血的外衣,离开花厅远去。
一个人影隐在墙角,定定地望着她的背影,轻轻地福了一福,举目望天,泪盈于睫。
驷马安车快又平稳地驶向北宫。
穆雪很无奈:“殿下,你骑马吧,你瞧街上那些人的神色,都想看看你这位大火烧不起,还站起来的太子,我这一身血乎乎的,弄脏了你的衣服,有损你飒爽英姿。”她上车以后刚想更衣,这人就跟过来,悠哉游哉靠着车厢软垫,两眼半睁不闭,可真欠揍。
夏侯云眼皮不撩:“这是我的马车,我还坐不得?谁让你弄一身鸡血,这会儿知道难受了,活该!下次要做什么事,先说一声,吓我吓得很好玩?”
穆雪无语了。
夏侯云忽地睁开眼,漫不经心地看着穆雪:“你对明哲说一命抵一命,你放丘金珠一命,换明哲曾救我一命,我好像还听到你说夫妻一体,没听错吧。”
穆雪想了想,道:“说过吗?”
“说过的。”夏侯云淡淡的。
穆雪:“燕明哲和丘金珠是夫妻,我说夫妻一体,没错吧?”
夏侯云嘴角翘了翘,闭上眼睛,伸直两条腿。
的确没错,一命抵一命,燕明哲和丘金珠是夫妻,他和木头,在人们眼里,也是夫妻。
用得着太子妃这个身份唬人,她就把自己看作太子妃,用不着,她就把他这个太子踢过墙。
好个夫妻一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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