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翁主,别急,翁主,别急,”水鹂急忙前抹胸后抚心,“翁主,什么事也大不过你肚子里的孩子,檀妃怎么能和翁主比,翁主与太子殿下行过大婚拜过天地的,王室金牒上不会没有翁主的名字。”
丘婵娟死攥着水鹂的手腕,颤声道:“你忘了,你忘了,与我行大婚拜天地的,是夏侯星,是弟代兄!不行,这事要知会父亲,要进宗庙去看,要弄清楚了!”
“翁主别急,缓口气,别吓着肚子里的孩子,”水鹂也发慌,“翁主,宗庙那么大,金牒那么多,要找到翁主的名字,不容易啊。”
丘婵娟两眼发直,盯着纱帐上挑绣的凤穿牡丹,幽幽道:“是啊,金牒那么多,不好找呢,那就一把火烧了,都没了,还能说没我的金牒吗?”
水鹂惊吓:“翁主,魇着了说胡话呢,火烧宗庙,整个丘家也担不起,雁栖城会被抹掉的,城主不会答应的!翁主,保好身子,别的事有城主呢。”
丘婵娟手在肚子上抚摩,呐呐道:“水鹂,我怕这胎不好,出十一个月了啊,还不见半点疼,意外早产的几种说法全用不上了。”
水鹂:“这样更好啊,足月生的,太子殿下不疑,别人更没什么好说的。翁主,奴婢听说,尧母怀胎十二月而生帝尧,翁主这一胎,天生是王命呢。”
“尧母怀胎十二月而生帝尧。尧母怀胎十二月而生帝尧,”丘婵娟呐呐,“这话你我私下说说便罢,千万不能传出去,要让太子知道,我们都会死的!太子认这个孩子,可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日子对不上。天哪,我丘婵娟怎么嫁了一个不采家花采野花的怪物!”
水鹂颤声道:“翁主,这话。已经在龙城传开了!”
丘婵娟吓得跳起来,把水鹂吓得脸全白了,一迭连声喊翁主别急翁主息怒。
“怎么会传这种话?谁传的?这是要害死我们母子啊!”
水鹂端水给丘婵娟喝下,狐疑地问:“知道翁主怀一胎的。还有四殿……雷国公,会是雷国公传的吗。他不是认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