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腰肢款动。玉指翻飞。
夏侯云飘远的思绪被丘娉婷的动作带回来,但觉她不是在解衣。而是在舞蹈,每一个解衣带的动作都在诉说一种风情,转完又一个圈后,丘娉婷那完美的几乎毫无瑕疵的躯体。出现在他面前。
那鲜花嫩草般的少女之躯,挺立在帐内温暖而干燥的空气中,娇嫩的肌肤几乎是半透明的。泛着清晨里第一抹霞光的微红,那对圆圆的、挺立的、柔软而又可爱的*。因均匀的呼吸而轻轻颤动,随着这荡人心魄的颤动,两朵粉红色的花蕾在灯晕下悄悄开放。
衣衫解尽,舞蹈并未停止。
夏侯云身子僵住,这晶莹细润、如天使般曼妙无瑕的胴.体,撩拨着他的眼,头脑里有一阵晕眩,二十五年的生命里,他只在那一夜与穆雪欢好过,那*蚀骨的感觉,令他无数次从梦中惊醒,他以极大的忍耐,忍住了初尝人事恨不能夜夜狂欢的冲动。
没吃过肉,不知肉的滋味,可能一辈子不吃也不会觉得难受,可吃过一次,食髓知味,面对一碗美味之极的红烧肉,要忍住不吃还行,要忍住不去想肉的滋味,怕是谁也做不到。
此种情形,夏侯云便感到了自己身体的某种变化,想起了与穆雪欢好的那一夜,无声呼唤她的名字,眼底唇角渐渐浮起寂寥的涩意。
随着舞步,丘娉婷侧卧在了便榻上。
烛光如此柔和,她就这么躺在那儿,柔和的烛光洒满她乳白的*,却又留下几处阴影,——那是诱人疯狂的阴影。她就这么躺在那儿,这是等待的姿态,也是接受的姿态,更是邀请的姿态……
夏侯云心头阑珊,没了让丘城主看笑话的意思,转身往驿帐外走。
“站住!”丘娉婷翻身坐起,被无视的感觉是一根毒刺,现在毒已扩散。
夏侯云木无表情:“你叫我站住,想让我做什么呢?”
丘娉婷颤抖着:“你,难道你真的不明白?”
夏侯云深深地吸气,缓慢地呼出来,道:“时间已经很晚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