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吻得她的心里热烘烘的,渐渐失去了反抗的意识,神志恍惚而迷离,她的双手不知不觉地环抱着他的脖子,身子热而瘫软如绵,俨似踏在云里雾中,她不自禁地应和着他的火辣辣,眼睛阖上了,唇齿间溢出一声一声暧.昧的呻.吟。
唐越的嘴唇从丘碧珠的唇边揉到她的脸颊,再滑下来压着她柔细的颈项,呼出的气息热热地吹拂在她耳畔,他的声音压抑地从胸腔透出来:“阿碧,阿碧,我要带你走,说,说你喜欢我,说!”
丘碧珠猛地一震,象是从沉醉的梦里惊醒,她迅用力推开他,喘息着退到一边,喊了一声:“不!”
唐越挺直了身子,不相信地望着丘碧珠:“你——你说不?”
丘碧珠用袖子狠狠擦过自己的嘴,沉默了一会儿,嘴角浮起讥讽的笑意:“再蠢的牧羊人,也不会把羔羊往狼嘴里送,你连我是谁都没弄清,哪来的喜欢不喜欢,我阿碧虽然年轻,但是,什么野兽会笑,什么野兽吃人,我心里分得清楚。”
唐越嘿然:“雁栖湖结着厚厚的冰,谁也看不到冰下面的水是清是浊,我对你阿碧的心,和春天里融化的冰雪汇成的溪流一样,又清又透亮,它照出来的影子全是比金子还真的情意。”
丘碧珠哼了一声:“花鲤不在篓子里嬉水,绵羊不到狼窝里寻欢,卑微的奴仆不会伺候龙城来的大人,如果你的心像金子一样闪亮,那就请你放过我。”
唐越哼哼笑道:“我只是说我对你的情意比金子还真。我是唐越,铁鹰骑乙字营都尉,人们更喜欢叫我毒狼,毒狼的心怎么会像金子一样闪亮呢。”他出手快极,再次将丘碧珠抱起,一只冰凉的手顺着她的脖子直探她温暖的前胸,当那绵软的圆峰落在他的手中。当丘碧珠恐惧、愤懑的呼喊被他的嘴堵住。索求的烈火将唐越整个儿吞没,他喘息着,咕哝着:“说。说你愿意跟我走,说你喜欢我,说你愿意……”
丘碧珠被唐越的吻吻得头昏眼花,她迷迷茫茫地看着他。他那狭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闪烁着暴躁、不耐烦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