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染红,这下可好,满世界地散布谣言说她使人苛虐落日居的那个病秧子!
这白眼狼!
这小贱人!
一次又一次地给她捅篓子!
王雪娥气得吐血,荣青堂里鸡飞狗跳。
外书房此时倒是清净。
福子这次学乖了,远远地看见曾念薇,就忙得溜进来汇报。
曾念薇一路畅通无阻地进来外书房。
曾启贤刚散衙回来不久,正在书房里写大字。他写完最后一笔,抬起头来就看见曾念薇坐在上次的位置上,眼巴巴地看着他。
“梅姑又来了?”他就丫鬟递来的水盆洗了手,问道:“有事吗?”
“有事。”
曾念薇答的快又肯定。
“哦?”曾启贤倒是愣了一下,他还以为她会说想念之类的话,就跟上次一般。
没想到她回答的倒是直爽,
曾启贤一下子来了兴趣,道:“何事?”
曾念薇从圈椅上滑下来,跑过去蹭他的大腿。
她又让人搬了矮杌子,站在曾启贤刚刚写完的大字前,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咧嘴笑了,道:“父亲,我也要学字。”
原来是这事。
曾启贤哈哈笑了,一连道:“好,好,好!这是好事。允了。”
他欣慰地摸曾念薇脑袋,道:“等年后,父亲就给梅姑寻个西席。”任性捣蛋的二女儿居然想学字,这是好事啊,长进了。
曾念薇却皱着脸扭开他放在脑袋上的手,道:“女儿现在就要,现在就要学字。”
“梅姑听话。过了年再说。”
族里的少爷们,六岁了会送到族学里。而姑娘们在对学识上没有太高要求,一般都是各自请了西席上门教。
曾启贤温声劝她。
曾念薇拧着不肯妥协。
两人僵持半天。
曾启贤并没有哄孩子的经验,反复说来的就那么一句:“梅姑听话,别闹。”
曾念薇扭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