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生伺候着?”
她话里夹枪带棒,直指杜氏手伸太长,染指大房的家务事。这话搁别人身上,听了必定羞愧难当,好生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走了。可杜氏,她可是专门来凑一脚的,又岂会被这一番话吓跑。
杜氏嘻嘻地笑,坐在铺了蜀锦软垫的雕花圈椅上,端起茶碗饮茶。
王雪娥气得吐血,暗骂杜氏没脸没皮,竟还真留下来听别人的家务事,可碍着曾老太太的面子,她又不好直接撵人出去。
一时之间波涛暗涌。
曾念薇才不管她们的唇枪舌战,她目光瞥了开去,院门那边许婆子趁没人注意,悄悄走进来站到众人身后。
许婆子见曾念薇看过来,微微朝她点点头。
见此,曾念薇嘴角微扬。
杜氏如此,王雪娥只得快刀斩乱麻。
“伫着作甚?还不快把这对狗奴才拉下去?”她道:“等明日染红醒了,再一一对质。”
有婆子立马走过来,扭着李婆子母女就要往外拉。
“哎哟!瞧瞧,瞧瞧瞧瞧......”杜氏放下茶碗,迭声道:“这让主子等奴婢的,可是什么理儿?”
她睃了一眼王雪娥,道:“嫂嫂可真是仁慈,如此体贴下人。”
她瞥了刘嬷嬷怀里闭了双眼的染红,嗤笑一声:“不就是晕过去了?这还不简单?”
她眼色一使,很快便有婆子舀了半桶水过来,冰冷的井水,尽数泼在染红身上,连刘嬷嬷也被淋了个满头。
“啊!”
“啊----”
两道尖叫倏地响了起来。
刘嬷嬷和染红乍地跳了起来,瞪着泼水的婆子。
杜氏见状,似笑非笑,道:“瞧,这不是醒了?”
王雪娥心里滴血,恨不得挠花了杜氏那张讽刺的笑脸,可她又找不出话反驳,一肚子火气只得撒在染红身上,连装个晕都不会,还奢望能成什么事儿?
“既然染红已经醒了,也无需再等了。你们孰是孰非,就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