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回天了。眼前只能尽量减少伤害。这一帮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尽是给她丢人现眼。
她命婆子把人都绑在一块,道:“张妈妈和绿柳私贪财物,又栽赃陷害,罪不可恕。李婆子和巧儿虽受人逼迫,却伙同包庇,亦不可轻饶。”
“张妈妈母女打三十大板,李婆子母女打二十大板。”王雪娥吩咐道:“来人,叫牙婆子来,打完就卖出去。”
绿柳和巧儿年纪小,承不住事儿,一听这话,双双晕了过去。张妈妈和李婆子晃了几晃才没倒下去,她们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见了不可置信和愤怒。
她们都是经事儿了的人,知道王雪娥说的不是戏话,凭什么?凭什么她们要替别人背黑锅?主家不可逆,她们是奴才,命贱,抗争不了,可凭什么染红却相安无事。
两人一对视,共同出声指控染红。
染红哪会认罪?她极力否认。
场面顿时乱成一锅粥。
瞧瞧这些人乱得?杜氏兴致盎然地看着满院子的人相互怒骂指控。
对于眼前这局面,曾念薇也表示很满意。这群鬼魅相互攀咬,相互厮打,把这趟浑水搅得越乱越好。她倒是要看看,王雪娥要怎么收场。
她暗中朝染青使了个眼色。
王雪娥头痛欲裂,眼前这一窝人简直就像在狗咬狗。刘嬷嬷也是,只要沾上染红的事儿就会乱了阵脚,一个侯府的管事妈妈竟然与市井泼妇无异地与人叉腰对骂。
“都给我安静!”王雪娥火气再也忍不住,高声喝道。
“张妈妈和绿柳贪了薇姐儿的手镯,李婆子和巧儿是帮凶,如今已经真相大白了,你们还要攀咬染红?是想罪加一等吗?”王雪娥警示道。
“老奴知道,事到如今老奴说什么也不顶事儿了。”张妈妈道:“可老奴不甘,老奴一定要把话说出来。”
张妈妈知道自己中了别人套子,可翡翠玉镯是从绿柳身上搜出来的,她百口莫辩。
她虽然不明白怎么会冒出两个翡翠玉镯,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