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好歹,为不仁。”
“父亲,这流言何其歹毒?一传十十传百,这若是还传到了外头,那梅姑就是百口难辩了。一个女儿家闺誉受损,这叫梅姑以后如何自处?”
曾启贤目光顿时严厉起来:“有这等事?”
此事可是关系到他女儿的闺誉,这话到底怎么传,可大可小。却不容忽略。
“女儿不敢乱说,父亲找人一问便知女儿所说属实。”曾念兰道。
王雪娥闻言双眼一缩,她看向曾念兰的目光里边多了份狠毒。
“竟然有这种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竟然敢私底下乱嚼舌根说主子的不是!真真是活不耐烦了!”她横眉竖目气道。
曾念薇沉痛状道:“父亲,流言远远不止如此,他们还说是远哥儿害得宇哥儿变成了这幅模样。所以父亲要将远哥儿记于母亲名下,赔她一个儿子。”
她深深地看了王雪娥一眼,道:“可是父亲,当初宇哥儿溺水的前因后果各种曲折您也很清楚,远哥儿也是受害人,只是远哥儿运气好才没让歹人得逞。可如今却有人颠倒黑白,说远哥儿害的宇哥儿,这真真是......其罪可诛!”
曾启贤怒从心头起。
他简直恨不得将传这些话的人一个个揪出来,狠狠地打一顿好让他们再也说不出一句谗言来。可他忽然想到前些日子他为了曾博宇心力交瘁之时,自己也曾动了念头想要拼一拼而差点就让远哥儿喝下了那符水,虽然他不认为会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远哥儿的主意。
可他不能否认,他那时的确动摇了。
如此一想他底气便有些蔫了,他示意青松下去查此事。
曾念薇见状故作惊讶道:“父亲难道不知道这事吗?姐姐不是过来将此事告之父亲了吗?这话实在传得太过分,若是让舅舅知道了肯定不会罢休,姐姐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急急赶了过来禀告父亲。”
她疑惑道:“可如今看来父亲却不知道这件事,那姐姐是因何被罚跪与地上的?”
曾启贤闻言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