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66
庆阳伯是这么说的:“......早早便听闻,曾兄的几个女儿都是极好的,知书达理,品性贤惠,又都是孝顺的孩子。尤其是大姑娘,品貌皆佳,这京都上下是有口皆碑的。曾兄有这样好的女儿,定安侯府的门槛想必早就被媒人踏破了。”
庆阳伯道:“我与曾兄都一样,都是为人父母的。这为人父母,哪个不希望给自己儿女平平安安、顺顺当当、称心如意地过日子?简直是恨不得将心掏给他们了。如今,我就是为了犬儿的婚事,特意走的这一趟。不是我自夸,我这孩儿,相貌那是没话说的,品性也周正。子弦他自小便聪慧,十五便已经中了举人,如今正待来年的春闱。不过,这以他的聪慧,若是不出意外,想来是没什么问题的......有了功名,前程自然也不会差。”
庆阳伯这话说的明白,曾启贤也听进了心里。
反倒是顾子弦,多少有些拘谨。
顾子弦少年中举,在同龄人中颇有才名,这曾启贤是知道的。庆阳伯顾家是大族,如今庆阳伯为表郑重,亲自带着儿子上门求娶,这份心意曾启贤也看在眼里。
曾启贤虽然有些心动,不过有了苏家的事在前,曾启贤并没有一口便应承下来。
曾启贤面上含了笑意,随意地与顾子弦说了些话,个中问了些课业上的问题,也有关于其他方面的见解。
顾子弦摸不着未来岳父的心思,他揣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极慎重地一一作答。
曾启贤脸上一直挂着笑,顾子弦答完的时候,曾启贤赞许地夸了他一句:“不错。”
顾子弦从曾家出来之后,终是没忍住。他望了一眼父亲庆阳伯,问:“爹,我岳父这到底是何意思?”
庆阳伯扬手就给了儿子一个爆栗:“谁是你岳父?莫要胡言乱语。”八字也只是一撇罢了。
顾子弦摸了摸被敲得生疼的脑袋。眼神有些委屈:“那到底是同意不同意嘛?”
庆阳伯瞟了一眼儿子,闭目不语。